“大伯,你说死不了,那在座的各位,咱们一人一粒?”
“你……”
或许是我态度过于坚决,又或许是他们觉得大过年的把事情闹大,让邻居们笑话。
一桌子人,谁也没说话。
“好了好了,吃饭,大过年的,非要惹事情!”
爸爸不再强迫我做什么,只不过脸色阴沉发黑,额头青筋暴起。
妈妈唯唯诺诺地走过来,端上最后一道菜,我拉住她让她上桌吃饭。
“这没地方了,我去厨房吃就行,念儿,你这么久没回来,陪陪你爸爸!”
“听话!”
然后递给我一杯饮料,示意我给爸爸一个台阶。
屋内的气氛好像被薄冰包裹,寂静像死水一样。
看见妈妈一脸的伤痕,我还是屈服了下来。
端起杯子,跟爸爸道歉。
那杯饮料喝下去不久,我就觉得头重脚轻,眼前一片漆黑,晕了过去。
再睁眼,我竟然被关在家里放杂物的仓库里。
门被上了锁,室内的气温很低,我摸了一下手机也不见了。
我拼命